开元占经秘籍
开元占经卷一百一十四
器服休咎城邑宫殿怪异占
器用休征
琅玕 白玉 白玉赤文
《孝经援神契》曰:“神灵孳液,百宝为用,则琅玕景。”(宋均曰:事神明得理,则琅玉有光景也。)《礼稽命征》曰:“王者得理制,则泽谷之中有白玉出。”《礼稽命征》曰:“王者制礼作乐,改损祭器,得鬼神之助,则有白玉赤文,像其威仪之状。”
玉英 玉斝 玉典
《瑞应图》曰:“王者五常并循,则玉英见。”又云:“王者服饰不侈,则出。”又:“自正饰服,不瑜祭服,乃出。”《孝经援神契》曰:“玉英石华,王者尊卑不失其服,则见。”又曰:“神灵孳液,则有玉英。”(宋均曰:玉有英华也。)《瑞应图》曰:“玉斝者,师旷时来至,杂紫绶。”又云:“王者慈仁,则玉典见。”
玉璜
《尚书大传》曰:“周文至磻溪,见吕尚钓鱼,文王拜,尚云:‘望钓得玉璜,剜曰:姬受命,佐捡德,合于令,昌来提。”(郑玄云:钓得鱼,鱼中得玉璜也。佐捡,犹助;提者,取也。半璧曰璜。)《瑞应图》曰:“王者循五常,则出。”
玉璧 玉瓮
《瑞应图》曰:“王者贤良美德,则白玉出。”《中兴征祥说》曰:“王者不隐其过,则玉壁见。愍帝建武元年,江宁民虞迪垦地得白玉麒麟玺一枚,文曰:长寿万年。安帝义熙十二年,左冲兵陈阳于淮水中得玉玺一枚。”《瑞应图》曰:“玉瓮者,圣人应也。不汲自盈,王者饮食不流离下贱,则出。”
玄珪
《尚书璇玑钤》曰:“玄珪则出,刻曰延喜。”(禹功既成,天配以玄珪也。)《瑞应图》曰:“王者勤苦,以忧天下,厚人薄己,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,则玄珪出。禹时天以赐禹。”又云:“四海会同,则玄珪出。”
金车 金胜 银瓮
《瑞应图》云:“王孝至孝,仁德广施,则金车出。舜时见于帝廷。”《孝经援神契》曰:“金胜者,象人所镂胜而金色,四夷来即出。”《瑞应图》曰:“世无盗贼凶人,则金胜出。”又曰:“浸润不行,奸盗静谧,绨绣不用,则见。”《晋中兴征祥说》曰:“金胜者,仁宝也。不断自成,光若水月,四夷宾服,则出。穆帝永和元年,阳谷民得金胜一枚,长五寸,状如织胜,后桓温平蜀路,此四方来服之应也。”《瑞应图》曰:“王者宴不及醉,则银瓮出。”
明珠 明月珠 珠英 珠镜 地珠
《礼记威仪》曰:“君弃金而王,其政象平,则海出明珠。”《援神契》曰:“王者德至渊泉,则海出明珠。”(珠可照间也)《瑞应图》曰:“明月珠者,介鳞之物,鱼盐之税,通乎什一,则海出明珠,以给王者。”《礼记威仪》曰:“君弃土而王,其政太平,远方神献其珠英。”(有神圣,故以其地所生来献。舜时西王母献益地图、玉琯者是也。)《援神契》曰:“神灵孳液,百宝为用,则珠镜见。”(事神明得理,则火珠有光耀,可为镜。)《瑞应图》曰:“王者以才为宝,则地珠出。”
大贝 琉璃碧
《礼记威仪》曰:“君弃金而王,其政荡平,则海出大贝。”《援神契》曰:“德至渊泉,则江出大贝。”《运斗枢》云:“先德则江吐大贝。”《瑞应图》云:“王者不贪财宝,则海出大贝,大可盈车。”又曰:“王者不匮,则出。”《援神契》云:“王者行政,神明得理,则琉璃碧见。”《瑞应图》曰:“王者不多取妻妾,则碧琉璃见。”
苏胡钩 珊瑚钩
《援神契》曰:“王者要誓信,则苏胡钩出。”《瑞应图》曰:“王者弃玩好之物,则苏胡成其钩而出。”《瑞应图》曰:“王者敬信,则珊瑚钩见。”
神鼎
《瑞应图》曰:“神鼎者,质文之精也。知凶知吉,知存知亡,能重能轻,能不炊而沸,不汲而满,中五味。黄帝作三鼎,象三辰;大禹治水,收天下美铜,以为九鼎,象九州也。王者兴则出,衰则去。”《说苑》曰:“汉孝武帝时,汾阴得宝鼎而献甘泉宫,群臣上寿贺,皆曰得周鼎,侍中吾丘寿王曰:‘周德始于后稷,长于公刘,大于太王,成于武王,显于周公,德泽上畅于天,下漏于泉,上天报应,鼎为周出。今汉自高祖以继周,昭德显行,六合和同,至陛下而愈盛,天照有德而宝鼎自至,所以遗汉,此汉鼎,非周鼎也。’上曰:‘善。’群臣皆称万岁,赐寿王黄金十斤。”《晋中兴征祥说》云:“王德盛则神鼎见。神鼎者,仁器也。不炊而沸,不汲而满,烟煴之气,自然而生,世乱则藏于深山,文明则应运而至,故禹铸宝鼎以拟之。成帝咸康八年,阳谷民刘珪夜见光,取,得鼎一枚,外围四寸,此文明之应也。”
丹甑 瓶瓮
《援神契》曰:“丹甑者,不炊而自热,五谷丰穰则见。”《瑞应图》云:“王者弃淫污之物,则丹甑出。”又曰:“化行年丰,即出。”《瑞应图》云:“瓶瓮,不汲自满,王者清廉则出。”又曰:“接于末贱则出。”
白裘
《瑞应图》曰:“王者以身率先人,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,则献白裘。禹时,渠搜民乘白马来献。”(《禹贡》渠搜,山名,西夷衣皮,见禹功成,皆来服也。)又云:“王者政本五行,教民种植,以事其先,则献白裘。”又云:“王者德茂,不耻恶衣,则四夷来献白裘。黄帝时,南夷乘白鹿来献白裘。”
器服咎征
钟自移 钟自鸣 钟不鸣
《天镜》曰:“钟自鸣、移处,君不安,不出年。”《春秋潜潭巴》曰:“天子钟自鸣,下土动兵。”《兵书》曰:“钟无音,士卒怒,欲攻战。”
鼓自鸣 鼓不鸣
《潜潭巴》曰:“库兵动,鼓自鸣。”《天镜》曰:“鼓忽夜鸣,有敌人来。”《兵书》曰:“金鼓无故自鸣军中,当罢且有功名。”《兵书》曰:“金鼓无故忽无音响者,邑且降。”《汉书五行志》云:“李陵击匈奴,夜击鼓起士,不鸣。陵曰:‘吾士气少衰而鼓不起,何耶?军中是有女子乎?’搜军中,得卒妻,皆斩之。”
角自鸣 角不鸣 巾箱中有鼓角声
《天镜》曰:“国君角自鸣,有伐者。”《天镜》曰:“角吹而不鸣,不宜征伐。”《异苑》曰:“晋孝武大元末,每闻巾箱中有鼓吹鼙角之声。”又曰:“护军府军铠甲铮铮有声,遭王敦之变。”
刀剑自拔自鸣
京房曰:“君刀剑无故自拔,与其室相去,君且杀。”《地镜》曰:“刀剑无故自拔出,及光有声者,忧兵伤,若有血汗。”京房云:“君刀剑无故自鸣,他人无闻者,而君独闻之,妻妾且杀其君。”《兵书》曰:“将军剑无故自鸣,他人不闻,己独闻之,此名妇为人杀之象。”
忘豹尾
《晋中兴书》曰:“海西公初即位,忘设豹尾。圣人所以豹变也,而海西豹变之日,非所忘之时。天戒若曰,怠其豹尾,亦不能终也。”
车奔 鼎沦 鼎震
《天镜》曰:“国君车奔,不出三年,有丧事。”《墨子》曰:“桀无道,九鼎沦。”《洪范五行传》曰:“周烈王二十三年,鼎震,金失也。金震,木动之也。鼎者,宗庙之器。鼎震,木沴金失之象。”
冶铁飞
《汉书五行志》曰:“武帝征和二年春,涿郡铁官销铁皆飞去。其三月,涿郡太守刘屈氂为丞相。后月,巫蛊事忽兴,帝女阳石公主与太仆公孙敬声下狱死。掘蛊太子宫,太子与母皇后议,恐不能自明,乃杀江充,举兵与丞相屈氂战,死者数万人,太子败走,至湖自杀。明年,屈氂复坐祝诅,腰斩,妻枭首。成帝河平二年正月,沛郡铁官铸铁不下,隆如雷声,又如鼓音,工十三人惊走,竟还视地,地陷数尺,炉分十二,炉中销铁散如流星。时王凤为大司马大将军秉政,丞相王商与凤有隙,凤谮之,免官自杀。”
灶釜鸣
《地镜》曰:“宫中灶及釜甑鸣响者,不出一年,有大丧。”郭璞《洞林》曰:“卷令施安上家,釜九鸣,旬月之中,寻有九丧。”
臼中水出
《京房易传妖占》曰:“臼水出,大臣咎。”《地镜》曰:“水忽出臼中,臣为咎,且将大水。”《帝王世纪》曰:“初力牧之后曰挚,其母曰始朵,居伊水之滨,梦神告己曰:‘臼出水而远走,无顾。’及明,视臼中有水,即告邻而走,东十里乃顾,其地尽为水矣。”《伏侯古今注》曰:“成帝建始二年,太原祁安县民石臼中水出如流,状稍益,至满臼,民夜谣曰:‘水大出,走上城。’后三年,女子陈持弓闻谣言,大水至,走入掖门,至省中,官吏大惊,上城。”
秤斗改小 饮食自亡
《天镜》曰:“人君改小秤、衡、斗、桶,是谓裂德,五谷不入仓,民流亡,大饥。”《京房传》曰:“君饮食无故自亡,君且失位,凶。”
床自动 床自亡 帐幕自动
《京房传》曰:“君床无故自动,君且移居。”《兵书》曰:“将军坐床无故自动,臣下欲杀之。”又曰:“君床无故自亡去,君且去。”《兵书》曰:“将军帐幕无故自动,人散走,各归其乡。”
羽扇
《晋中兴书》曰:“旧为羽扇柄者,剜木以象骨,用十毛,取全数也。中兴初,王敦始改用长柄,使下出可提,减其羽,用八。识者以为柄使可执用,是敦执国柄之象也;毛减用八者,是羽翮损少之应也。”
幓头
《晋中兴征祥说》曰:“太元中,人不复着幓头,亦服妖也,象人君独立无亲戚也。”《天镜》曰:“人君及民,无故违国制,服上古之服,是谓悖德,君臣有反政。”又曰:“好作大衣,下臣悦。”又曰:“无故小其衣服,不出三年,边有急兵,若外国来降服,后大凶。”又曰:“好小衣,臣自用。”又曰:“人君好为短小之衣,兵革,不出六年,边城有相犯,君弱臣强。”又曰:“好着黄者,太平;好着白,兵;好着青,年中熟。”京氏云:“民人皆好素服者,民多丧,期三年。众人好学诸侯之服,而高其衣服,不出五年,失民。”
假髻
《左传》曰:“郑子臧好聚鹬冠,(张晏曰:鹬鸟,赤足黄文,以其毛饰冠。韦昭曰:鹬禽,翠鸟也。)郑文公恶之,使贼杀之。刘向以为近服妖者也。一曰:非独为子臧之身,亦文公戒也。初,文公不礼晋文,又犯周天子命而伐滑,不尊敬上,其后晋文伐郑,几亡国。”
冠坠
《汉书五行志》曰:“昭帝时,昌邑王贺遣中大夫之长安,多治仄注冠(应劭曰:今法冠是也。李奇曰:一云高山冠,本齐冠也,谒者服之也。)赐大臣,后又以冠奴。刘向以为近服妖也,时王贺狂悖,闻天子不豫,弋猎驰骋如故,与驺奴、宰人游居娱戏,骄慢不敬。冠者,尊服;奴者,贱人。贺无故好作非常之冠,暴尊象也,以冠奴者,当自至尊坠至贱也。”
冠衣改变
《续汉书》曰:“灵帝光和四年,作列肆于宫,彩女为商贩,更盗窃帝著尚服,饮食宴观以为乐,又于西园与狗著进贤冠,带绶,又驾四驴车,帝躬自操辔驰骋。此服妖也,后天下乱。”《搜神记》曰:“晋中兴,著帻者以带缚项,下逼上,上无地也。”《续汉书五行志》曰:“献帝建安中,男子之衣好为长身而下甚短,女子好为长裙而上甚短,时益州从事黄嗣以为服妖,是阳无下而阴无上,天下未欲平也,后遂大乱。”《搜神记》曰:“吴景帝以后,衣服之制,长上短下,又积领五六而裳居二一,故归命放情于上,百姓恻于下之象也。晋兴后,服上俭下丰,又为长裳以张之,盖上衰弱,下放纵也。”
衣服汗血 衣服自亡 衣服有光 衣自出匣
《兵书》曰:“将军衣无故自汗血,臣下欲杀之。”京房曰:“君朝服无故自亡,君有事,臣大凶。”《兵书》曰:“衣无故自亡,将且死,人家亦然。”《异苑》曰:“晋惠帝羊皇后将入宫,衣中忽有光若火,后藩王构兵,四废四立,及洛阳失御,复为刘曜所嫔。”《汉书》曰:“平帝元始元年二月乙未,义陵寝衣在匣中,忽出在床上。”又曰《王莽传》:“杜陵便殿乘舆,宫府衣在藏中,忽自倒去外堂上,良久委地,莽恶之。”
绶带有光 履改变
《天镜》曰:“印绶有光者,免官;带有光,贺事。”《搜神记》曰:“昔初作履者,妇人员头,男子方头。员者顺之义,盖作者之意,所以别男女也。履者,所履践而行者也。太康初,妇人皆方头履,言去其从,与男女无别。”
履自着足 履自亡
京氏曰:“君履无故自着于君足,有远行。”京氏曰:“君履无故自亡,君且不复,远行。”《天镜》曰:“人君履无故夜亡,其处近臣为践。”
败屩自聚
《搜神记》曰:“元康之末,以至于太安之间,江淮之域有败屩自聚于道,多者至四五十量,余尝视之,时人散而去之,明日悉复,或见狸衔而聚之,说者曰:‘屩,人之贱服,处于下,当劳辱下民之象;败者,疲毙之象;道者,地理四方所以交通,王命所由。败屩聚道,民罢病,将构聚为乱。’后张昌逆乱。”
城邑宫殿怪
邑壅成山 邑没为池
《地镜》曰:“邑无故壅成山,是谓阳反为阴,君淫,为妇人所谋,不出一年,兵起。”又曰:“邑没为池,是谓侵阳,人主征发无道,不出一年,兵马兴。”
门崩坏
京氏曰:“上下咸悖,厥妖城门坏。”《天镜》曰:“君门倾,君不安上。”《洪范五行传》曰:“秦世,都门无故崩。都门者,秦东郭门,通山东者也,亦崩者,象赵高杀二世时,外降,政内败。一曰:西郭莫崩,而东独然又先崩者,象山东兵至,灭坏出二世不踰,楚汉之兵皆自都门而入,此皆内不平,外不敬之所致。”《汉书五行志》曰:“景帝三年十二月,吴二城门倾,大船自覆。刘向以为近金沴木,木动也。先是吴王濞以太子死于汉,称疾不朝,阴与楚王戊谋为逆乱。城犹国也,其一门名曰楚门,一门名曰鱼门,吴地以船为家,以鱼为食,天戒若曰与楚所谋,倾国覆家。吴地以王不悟,正月与楚俱举兵,身死国亡。”又曰:“宣帝时,大司马霍禹所居第门自坏,时禹内不顺,外不敬,见戒不改,卒受灭亡之诛。”又曰:“哀帝时,大司马董贤第门自坏,时贤以私爱居大位,赏赐无度,骄慢不敬,大失臣道,见戒不改,后贤夫妻自杀,家徙合浦。”《续汉书》曰:“桓帝延熹五年,太学门无故自坏,裴楷以为,太学者教化所居,其门自坏,文德将衰,教化废也。是后,天下遂至大乱。”《魏志》曰:“黄初二年春,文帝幸许昌城,南门无故自崩,帝心恶之,遂不入,还洛阳。五月,帝崩。”《晋中兴征祥说》曰:“元兴二年,大桁门层屋自坏。桁门者,盖古之鸡门,都城之门也,王者所由出入。是孝安静默,警跸之响,未尝至于鸡门。而桓玄之篡,乘间也。”
门关折 门钥自亡
《地镜》曰:“城门关无故自折,将有贼至,为人所开,邑败。”京氏曰:“君门户自亡,其君且杀。”《汉书五行志》曰:“咸帝元延元年,长安章城门牡自亡,函谷关决,门牡自亡。(晋灼曰:牡出龠也。孟康曰:决门,聚落门也。)谷永对曰:‘章城通路寝之路,函谷关阻山东之险,城门关守国之固,固将去焉,故牡飞。’”
门自开闭
《天镜》曰:“昼夜门自开闭,方有大兵至,大忧。”《京房传》曰:“君门户无故自阖,臣杀其君。”又曰:“国门无故夜自开,且有昼闭之忧。”《天镜》曰:“殿阁门夜自开,其下方有大兵。”《地镜》曰:“人家门户无故自开自闭,有力兵事。”《京房传》曰:“城门无故不可开,邑有忧。”又曰:“君门无故不可开者,君凶,人家亦然。”《地镜》曰:“凡门无故不可开,是谓戒过,不出三年,必有兵从近城郭起。”《洪范五行传》曰:“燕王明光宫卧内,三户闭不可开,王使二十余人疏户,终不开,久甚。王意以为内有人,使奴踞屋视内,中无人。小臣者赵圣推户,户开,视其户不开。夫户,以出入屋室者也。无故不开,且不居也。”
屋室自坏
《干宝晋纪》曰:“武帝大熙元年,太庙梁折。四月,世祖崩。”《晋中兴征祥说》曰:“大兴二年,吴郡米庑无故坏。米庑,货籴之屋;无故自坏,天戒若曰五谷踊贵,无所籴买,不复须屋。是岁,人大饥,饿死者十二三万。”又云:“王敦在武昌架屋,五间已构五木,一宿梁坠地,栿在柱上,甚危,无几作乱,敦灭。”
殿名妖异
《晋中兴征祥说》曰:“烈宗起清暑殿,识者非之:‘清暑,楚声。今起殿以楚之声为号,非吉祥。’后桓楚篡。”《续阳秋》曰:“桓玄在姑熟起斋,画为龙,名曰盘龙斋,及败,刘毅居之,毅小字盘龙。”
城郭宫阙有声崩侧
《天镜》曰:“城郭宫阙廷栋梁头鸣,不出二年二月,国亡削地。”京氏曰:“邑城门无故夜鸣,邑有大丧,人家亦然。”《地镜》曰:“邑城门忽夜鸣者,将有兵丧。”《王莽传》曰:“天凤二年,朱鸟门鸣,昼夜不绝也。(云云)”王隐《晋书》曰:“城有声,若牛出许昌城,此应主为愍怀太子。”《潜潭巴》曰:“宫柱自鸣,下土诸侯号有声。”《天镜》曰:“宫殿廷门自鸣,动摇有声音,不出三年,有流血交兵,从近臣亲戚起。”《京房传》曰:“邑君屋无故自动,动而大声者,邑且虚。”《天镜》曰:“君府门阁自鸣,强兵方至。”京氏曰:“君室中无故有人声,且有大奸。”又曰:“君室殿无故有哭声,国家大凶。”又曰:“贱人将贵,则城复于隍。”
社鸣及自移
《潜潭巴》曰:“里社鸣,此里有圣人,其响百姓归之,天子走。”
(鸣则教令行善,汤放桀也。响鸣之怒。)京房曰:“社鸣,实邑虚,虚邑实。”又曰:“里社鸣,圣人出。”又曰:“社树自移,君有大行,有凶,移来,国昌。”
市惊及出泉
《天镜》曰:“民人市惊,大兵至,失政之象也。”京房曰:“市人无故自惊者,春惊,期一年;夏惊,期二年;秋惊,期三年;冬惊,期四年。案《握镜》曰:叛兵起,失政之象也。”又曰:“天不雨,籴肆自出泉,百姓乱。”又曰:“籴肆无故自出泉,民人相食;君肆无故自出泉,将军与相为乱。一曰:国内乱,期三年。”
城庙宫殿濡湿
京房曰:“天不雨,庙自濡者,其国大饥,人主当之。”《天镜》曰:“人君宫殿门墙润濡,不出一年,狱失囚。”又曰:“宫殿及垣墙无故汁出,如水濯之状,不出八十日,亡国。”《述异记》曰:“宋临王子项在荆州,永光元年,所住庭柘折,栋裂,并自濡,湿汁滴地。明年,被诛。”京房曰:“天不雨而城自濡者,其国大溃乱,相当之。”
宫殿自动
《天镜》曰:“人君宫阙宫廷门户无故自动,不出期年,有流民,且交兵。”京房曰:“君宫室无故自动者,且为兵墟。”
宫殿臭 宫室柱生芝
《天镜》曰:“宫殿中及宫府间,闻腐臭,不出一年,有暴丧,若妇人暴死。”又曰:“宫殿闻血腥腐臭,是谓(阙),不出一年,有大水,流血。”又曰:“宫殿中闻焦臭,是谓移妖,不出一年,以火为灾。”又曰:“宫殿闻臭,是谓阳动,不出一年,宗庙社稷移徙。”《握镜》曰:“宫室屋木无故生芝者,白为丧,赤为血及火,青为狱,黑为贼,黄为吉。”
宫殿生点 宫殿瓦自堕 宫殿柱自鸣
《地镜》曰:“宫室中壁,无故生点者,白为丧,赤为血及火,青为狱,玄为虚耗亡遗,黄为吉。”《潜潭巴》曰:“宫瓦自堕,诸侯强凌,主身不祥。”又曰:“宫室柱自鸣,下土诸侯号有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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